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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落不下】枪响之后

By.不知名大队长


*总裁x杀手。微病娇+qiang制,搞点隐晦的东西。


————

叮叮。


一只修长好看的手骤然出现在我的视野,提醒铃被敲响的清脆声响把我游离的思绪强制拽了回来。指尖摁在桌子边缘,因力度过大而微微泛白,我盯着他的指甲盖看了半天,又把目光依次挪到他的手腕上,袖扣上,领带上。我飞速的瞟过这些区域,最终把目光停留在他的嘴唇。


很好看。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,微微启唇时潋滟的水光会将其浸润,散发出腥甜而又充满you卍惑的烟草味。


他屈指又敲了一遍铃,微微歪着头看我,很是不解的模样:“小琰,咖啡。”


我愣了一下,迅速换上一张笑脸忍着把他一枪打死的冲动转身给他倒了杯黑咖啡,反复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把咖啡递给了他:“不好意思,段总。”


自干这行以来从未失手的战绩让我对自己的能力有着充分的肯定,五星的悬赏单一出,我便不假思索接了这跟着好几个尾数美元的单。接完之后我才发现,难怪这玩意儿能评五星,要求还真不是一般的高。


雇主的要求很奇怪:不能用各种简单粗暴的方法完成任务,而是要想办法接近他,让他爱上自己后再处理掉他——我大概归纳总结了一下,将其称为美人计。


虽然我觉得勾卍引一个男人很傻逼,但是我还是来了,不一样才有挑战性,我喜欢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刺激感。而且据说这位老总还挺帅,我也算不上吃亏。


他叫段锐,真的很帅。


我在心里无数次的感慨,一时半会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使美人计了。


段锐接过我手上的咖啡喝了一口,苦涩的褐色液体濡湿了他的唇畔,他下意识的抿唇,喉结伴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了一圈又落回原处。办公室白炽灯的亮光从百叶窗里渗进来,将他的鼻尖和肩胛骨连成一道直线,鸦羽般的睫毛和下眼短暂的碰撞了一下,落下一道阴影,黑白分明的眸子突然转向了我。


“在看什么?”他压低了声音问我,蛊惑似的:“在看我吗?”


他的声音让我想到了伊甸园里的毒蛇,一遍又一遍的用撒娇卖痴的声音gou卍引我窃取禁果,色泽饱满的苹果仿佛只需闻一下就能让人醉生梦死,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即将面临灭顶之灾的窃贼。


可是段锐没有撒娇卖痴,他也不是毒蛇,但是我仍然从他的脸上窥到了禁果的色泽,同他的唇一样,是殷红的。


我把手放到腰间的枪上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:“您很好看。”


这种充斥着社交礼仪的敬辞让我浑身都不舒坦,总感觉胸口闷着一团烈火,腾起的火舌是毒蛇的信子,灼的我五脏六腑的生疼。


在这个间隙我又想到了其他同行对我的评价: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

我是疯子,疯子应该没有任何渴求,我只崇尚金钱,崇尚鲜血,崇尚自由,崇尚黑暗。我喜欢欣赏他们被染成红色的模样,那样能让我得到极大的满足。


这无疑是给我打了一剂强心剂,顷刻间我便彻底冷静了下来。


他听了这话很是不屑的嗤笑了一声:“我应该说‘你也是’吗?好好干活吧小琰,别再走神了。”


我嘴角一抽,欣赏美色的念头全无:“好的段总。”


他工作效率很高,但私下其实是一个极其恶劣的人。


人总归是有两面性的。我在段锐身边待了小半年,差不多摸清了他的习性:咖啡只喝黑咖,工作时很专注,床卍伴只要乖顺干净的男孩——不乖的可能受不了他的那些小道具。我替他收拾过一次,看着那堆东西就发怵,也不知道那些男孩子图的什么,前仆后继的以爬卍上卍他的床为荣。


大抵是持靓行凶。


我在心里默默给他下了定义,全然忘了刚刚是谁因为沉迷美色险些被迷的走不动道。


段锐拿了文件,把咖啡放下后突然伸手揉了一把我的头发,揉够了也不撒手,带着些微力度压在上面。他沉吟片刻,突然出声问我:“我比你大很多吗?”


“没有。”“那别叫段总了,硬生生的把我叫老了。叫哥吧。”


不是我说,正常交友的话就算不是直接叫名字,也应该是带着名字的敬称吧?我一下子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,狐疑的看他一眼:“锐哥?”


他摁在我头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,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发间舒展开来,有一种奇怪的压迫感。我不知道这种压迫感来源于何处,竟下意识的对其产生了依赖,肌肤的接触就是很不错的安抚。


“不是,”他纠正我:“把名字去掉。”


这着实是有些让人耐人寻味了。不是我生性敏感,我除了一个死鬼老爹以外就没别的亲戚,突然横空冒出一个帅哥总裁来逼我叫他哥哥,而这位帅哥还是我的任务对象——这意味着不久之后他就会死在我的手上。


我的思绪一瞬间有点混乱,在茫然的放空中陡然灵光一闪,问的很直白:“你想和我上卍chuang?”


不怪我怀疑,而是他之前的那些情卍人都看上去年纪不大的样子,我猜他可能是喜欢年纪小的。正巧我前段时间刚把一头银发染回黑色,他就巴巴的跑上门了。


他动作一顿,沉默了许久,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给出回答的时候叹了口气,蓦然开口:“嗯。”


果然!!!他就是喜欢年纪小的!!!他就是馋卍我身卍子!!!这应该也算动心吧?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动手了?


我再度把手放到枪的位置,笑的乖巧:“好啊,哥哥。”


只要他碰我一下,我就开枪打死他。


他是一朵极其you人的玫瑰,但这还不够,我想要他身上开遍暗红色的花,将他雪白的内衬染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。我还想将他的shi卍体做成标本,或者是用玻璃罐把他的骨灰装在里面,一点点就好,我会把它随身携带。


我仿佛没有意识到我的独占卍yu意味着什么,但早已在潜意识里把他归为了我的所有物,无论生死。


段锐上前一步,弯腰对着我微微勾唇。他身上自带上位者的压迫感,却突然眨了下眼睛将这种感觉击碎:“要开枪了吗?”


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睛也很美,充满了侵略性,像一头狩猎中的狼王。如果可以的话,我也想拥有这一对眼睛。


“什么?”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说了什么,猛的抬头看向他,几秒之后学着他的模样眨了眨眼睛。


我的左手抓住他的手腕,右手迅速从腰间抽出手枪试图用枪托给他的头上狠狠来一下。段锐的反应显得十分游刃有余,反手制住我的左手,一个格挡挡过了袭击。


我开始后悔没有提前拉开保险栓,又惊讶于他的力气之大,我挣脱不开,到最后反而被他用手铐铐在椅子上。


“小朋友,”他嗤笑一声:“就这点小伎俩瞒不住我。”


我踹他一脚,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:“你妈的狗东西,早看出来了就给我一个了断,成天使唤你琰哥还上瘾了?”


“哦,感觉还不错。”他冲我挑眉:“你不喜欢我吗?”


又是那种感觉。明明我处在最不利的情况,但是一听到他带有蛊惑性的声音就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。现在的他完完全全的冲我露出了他的獠牙,低劣的本性让他肆意玩卍弄自己的猎物。


我喜欢他吗?这是喜欢吗?我不知道。但是他的确长得很好看,好看到我想把他藏起来随身带着。


他从我手中夺过手枪,拇指在扳机处蹭了几下,另一只手的食指保持着相同的频率在我的喉结周围画着圈。我忍不下去了,讨饶似的唤了一声“哥”。


这会儿他笑的很真心实意:“乖宝。我们慢慢来。”


我看不透他,也看不透自己,但我至少目前猜的出他很满意。他把枪口转向那杯黑咖,在寂静无人的公司大楼肆无忌惮摁下扳机。


肖想很久的东西朝我靠近,我像饿了许久的狼狗一样反应迅速的扑上去咬住了它。在这之后我好像真的闻到了红玫瑰馥郁的芳香,混杂着黏卍稠的液体一起。


我同他接吻,在枪响之后。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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